《庄子·马蹄》:世人皆称赞伯乐,但对于马来说他是罪人-《庄子·马蹄》:世人皆称赞伯乐,但对于马来说他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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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和L:马儿本来在草原上自由的生活,有着马儿的真性 伯乐从人的角度出发,选择马匹,驯化利用,摧残马儿的真性 。马为了摆脱又会想出各种方法对抗,咬断缰绳,突然甩掉骑马的人 拖坏马车等等·····难道不是因为人强加人的标准所致? 仁义是人的真性 由心而发 天生有之 圣人却标榜仁义 导致人们刻意追求仁义 假仁假义 于是产生了虚伪 这难道不是圣人自以为是?画蛇添足? 人之所以尔虞我诈 不择手段 相互竞技 互相伤害都是源自对外物的狂热追求 而背离了真性 世俗中所标榜的财富 社会地位 权利 名誉难道不就是伯乐强行给马套上的缰绳 背上的马镫 马蹄上的烙铁和马驮着的马车? 人不能真正放下这些所标榜的,回归人的真性又怎么做到真正的逍遥?
  • 进止旋弋:如果人和马儿一样,不受拘束,自在逍遥。没有所谓的仁义礼智信和法律的规约。那是什么样的社会呢,嗯,,具体来讲,这不叫社会,叫原始状态。换句话来说,在动物的族群里,也有高低贵贱等级之分,比如狼群。所以人类社会所进化出来的这一套条条框框不过也是自然而然的结果。既然已经是自然而然的结果,怎么去要求用所谓的(自然的方法)来舍弃所谓的(非自然的方法)
  • 客到哪里去:马,蹄可以践霜雪,毛可以御风寒。齕草饮水,翘足而陆,此马之 真性也。虽有义台路寝,无所用之。及至伯乐,曰:“我善治马。” 烧之,剔之,刻之,雒之。连之以羁絷,编之以皂栈,马之死者十二 三矣!饥之渴之,驰之骤之,整之齐之,前有橛饰之患,而后有鞭 生筴之威,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陶者曰:“我善治埴。”圆者中规, 方者中矩。匠人曰:“我善治木。”曲者中钩,直者应绳。夫埴木之 性,岂欲中规矩钩绳哉!然且世世称之曰:“伯乐善治马,而陶匠善 治埴木。”此亦治天下者之过也。   吾意善治天下者不然。彼民有常性,织而衣,耕而食,是谓同德。 一而不党,命曰天放。故至德之世,其行填填,其视颠颠。当是时也 ,山无蹊隧,泽无舟梁;万物群生,连属其乡;禽兽成群,草木遂长 。是故禽兽可系羁而游,鸟鹊之巢可攀援而窥。夫至德之世,同与禽 兽居,族与万物并。恶乎知君子小人哉!同乎无知,其德不离;同乎 无欲,是谓素朴。素朴而民性得矣。及至圣人,蹩躠为仁,踶跂为义, 而天下始疑矣。澶漫为乐,摘僻为礼,而天下始分矣。故纯朴不残, 孰为牺尊!白玉不毁,孰为珪璋!道德不废,安取仁义!性情不离, 安用礼乐!五色不乱,孰为文采!五声不乱,孰应六律!   夫残朴以为器,工匠之罪也;毁道德以为仁义,圣人之过也。夫马 陆居则食草饮水,喜则交颈相靡,怒则分背相踢。马知已此矣!夫加 之以衡扼,齐之以月题,而马知介倪闉扼鸷曼诡衔窃辔。故马之知而 能至盗者,伯乐之罪也。夫赫胥氏之时,民居不知所为,行不知所之, 含哺而熙,鼓腹而游。民能已此矣!及至圣人,屈折礼乐以匡天下之 形,县跂仁义以慰天下之心,而民乃始踶跂好知,争归于利,不可止 也。此亦圣人之过也。
  • 半瓶梁开水:可是真性并不是每个个体都需要的,同样举个饲养动物的例子,人工饲养的大象寿命远短于野外,这是对象这种动物真性的绝对剥削,可同样的,对于大熊猫,人工饲养使其从濒危到易危,虽然不复野外的环境,但终究还是延续下来了。而人一样,绝圣弃智只有在没有外敌和天灾的情况下,人们可以自由地寻求真性,可是绝大多数情况,人的生存才是第一要义,这也就需要所谓圣人来引导、规划,他们的存在对于个体是剥夺其他个体寻求真相的原罪,但对于种族延续则是大功。可惜很多时候,制定和执行标准的都不是圣人,而是钻营于帝王利益的小人。可能只有在思想境界=现实伟力的修仙世界才能出现人人追求真性的情况吧。
  • lq5236637:有一个和人类社会很像的种群,蚂蚁。庄子那个年代也有蚂蚁,数千年来蚂蚁都未曾受过人的驯化利用。千年前的蚂蚁和现在的蚂蚁,繁衍生息没有任何不同。真性有其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地方,我觉得真性之中还隐藏着惰性。庄子所理想的人所理想的生活无为而治,没有压力没有压迫,人人安居乐业。这样的生活,每一代人都很幸福,但是不会去想创造新东西。创造来自于误差,绝不会来自于一个处处都自我融洽的社会。